“好。”蒂娜点头。赞同萧正的计划。

只要萧正在她的视线中好好的，她根本没有兴趣去管任何人，任何事。除非有人威胁萧正，除非有人要杀萧正——

这就是她来到纽约的原因。

谈完了所谓的工作，萧正的心情慢慢放松起来，随口问道：“这段时间，你又接了几个任务？”

“嗯。”蒂娜点头。没有太多的解释。

“其实你并不缺钱。”萧正旁敲侧击道。“四眼说，即便你现在收手不干，也已经是亿万富翁了。下辈子都不愁。”

蒂娜闻言，微微抬眸问道：“那我做什么？”

如果不接任务，如果脱离黑暗，远离杀戮，她还能去做什么？

她不会也不能长久的住在林家，这就意味着她不能与萧正朝夕相处。那么，除了杀戮，除了黑暗，她还能去做什么呢？

面对蒂娜轻描淡写的反问，萧正陷入了沉默，无言以对。

他只是希望蒂娜可以过得轻松一些，安稳一些。包括他为了蒂娜去杀琼斯，也是如此。但他似乎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他帮蒂娜杀了琼斯，把原本该蒂娜做的事儿全给做了。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萧正不敢深谈，只是买了单，和穿着格格不入的蒂娜漫步在美国街头。

纽约的天也迎来了一年之中最寒冷的季节，纵使是身强体壮，穿着皮外套的萧正也颇有些吃不消迎面扑来的寒风。何况只穿了一件单薄衣服的蒂娜？

萧正很唐突，却并不会遭到拒绝的握住蒂娜的手，微微蹙眉道：“你的手太冷了。”

换做任何人去触碰蒂娜的手，下场恐怕都只有一个：剁手。唯独萧正有这样的资格。

“我去帮你买几件衣服吧。”萧正拉着蒂娜的手，朝最近的商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