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
魔域战争爆发。他利用天魔宗灭了其他魔宗宗门,月刹宗依旧打不过长期车轮战削弱后的天魔宗。
他无比的愤怒。
他总是想赢过季裴,可季裴却总有种跟他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说:“我们两家一家天魔阴脉,一家天魔阳脉,这么适合当朋友,为什么非得不死不休。”
这是什么歪理,这两家从上古打到现在,哪里适合当朋友。
他说:“时阡我不想杀你。”
这话实在是太挑衅了。谁规定的,我就必须比你弱吗?只有你能杀了我吗?
尽管他真的战败了。
幽冥潭底
一位被无数锁链禁锢着的银发男人似有所感的张开了一双血红的眼,无数身披月牙长袍的修士出现在潭内。
耸动了耸动肩膀,男人微微启唇。
“锁我的禁制……消失了。”
“或许只是多此一问。”
“他死了吗?”
听着似乎没有任何感情的冷漠之音。
有位修士激动地拔高了声线,像是邀功一样的扬声道“时阡老祖,您的夙愿达成了。季裴老祖死额!”
连最后的痛呼都没来及脱口。
刚刚张口回答的修士便失去了性命。跪在潭水外侧一直期待老祖从禁锢中脱身成为新任魔尊的月刹宗修士,不禁瑟瑟发抖。
下一秒。
时阡已经徒手斩断了勾着他的锁链,缓缓走出了碧绿的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