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肉身死了,元神可能还在图谋着夺舍别人呢。”
化神以上的修士都像是打不死的小强,杀了他们可能还有元神,还有各种保命的法宝,还有各种清奇的保命法术,死了可能都不会死全了,过几年又复活的比比皆是。
季裴想起了有一个人可能提供线索,转过头问道。
“时阡,你对月爻熟悉一点,你知道在场的这些人中,哪个可能是月爻可能会夺舍的类型吗?没准现在某人已经变成了月爻了。”
季裴等了半天没有等到答案,在时阡眼前晃了晃。
‘时阡?”
“怎么了?你也吃撑了?”
季裴话音刚落,时阡身上便漫出了紫色的雾气。
看到痛苦挣扎、脸上一会儿黑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时阡,季裴有些匪夷所思。
月爻夺舍了时阡?
这是在搞什么,如果夺舍成功,就算原主人的意志还能留下来,也一定会大受损伤,她不是喜欢时阡吗?
那她夺舍时阡做什么?难道这就是另一种升华版的,得不到你的人我也要得到你的身?
季裴看着时阡苦苦挣扎,只能干瞪眼。
强行将月爻的神魂从时阡身上扒出来,倒不是不可以,之前他随便那么一扒,何元河的儿子何元书到现在还躺着呢。
时阡头上的青筋猛地冒了出来,青紫又凸出,看着格外渗人。
苦苦挣扎,一直挣扎到,跪在了地上。
久而久之,季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了起来。
按理说,时阡是元婴期的修士,月爻是炼虚期的修士,两个人相差悬殊,月爻想要得手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