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史远道长死心了吗?”

这问题太难答了,时阡跟他又不是那种关系。

“我是说,史远道长以后还会来找您吗?”

季裴回忆了一下两人的约定。

“会吧,他约我喝酒,我没答应,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不会甘心。”

“季师兄您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弟子们神色复杂的看着季裴。

“嗯?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季裴摩挲了下下巴,回忆了一下说他罪孽深重的人。

包括但不限于前世的仇人,手下败将,还有一众要对他要打要杀的道修人士。

但是他以为的罪孽和弟子们说的罪孽显然不是一个罪孽。几个守门弟子震惊的看着陷入回忆的季裴。

“!!!”

季师兄到底还有多少老相好!同样是未及弱冠!长得好看的情史就这么丰富吗!这可太气人了一些。

单身多年的看门弟子也不由得羡慕嫉妒恨了起来。

从门口的八卦中心脱身之后,季裴一个人找了个风景不错的地儿,盘腿坐了下来,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他偷出来的酒坛。

忠仆悄悄现身。

“少宗主,时阡已经离开天玄宗,是否要属下追上他。”

“不用,他身上已经没有我想要的情报了。”

季裴将酒坛抱在怀里,靠在巨大石头前。

纤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

其实,月刹宗想干什么,在书上写的一清二楚,他也知道时阡来是做什么的,根本没有他需要的情报。他真正想得到的情报是书上没有写的内容。比如说——这次月刹宗派人来天玄宗的行动有没有他们天魔宗的人插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