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一边往自己锅里扔羊肉片, 一边支着下巴, 无精打采道:“酒鬼, 一沾酒就醉。”

酒鬼小远冲着嘉嘉去了。

嘉嘉随手一指他右手边的刑天:“你酒量不如他。”

刑天手支着酒瓶, 闻言迷迷糊糊地抬起头, 刚好看见眼前一亮的小远, 抬手对他做了个挑衅的动作。

俩人开始对瓶吹。

秦之遇其实也看得心痒痒的, 只是碍于这身体酒精过敏太严重,实在不能沾酒,只能自顾自地往自己的锅里扔肉和丸子。

蘸料很快就见了底,这家店的蘸料和水果自助,秦之遇顺手将果盘带走。

这桌子上的人大多都对桌上的菜品更感兴趣,酒过三巡,就更没有什么人注意着吃什么水果了。

果盘就放在时深手边,秦之遇要抽走的时候却恰好被时深的一只手压住,他怎么抽也抽不出来。

秦之遇伸手去和他相扯,果盘是拿起来了,但时深的手指勾着盘沿,硬是不让他拿走。

“老板?”秦之遇抬眼看着时深,时深的眼睛却只盯着他不说话,眼瞳中没有什么醉意,但眼神却像一只直勾勾盯着主人看的小狗。

秦之遇视线移到时深另一只手手边空了的酒杯上,再移到时深的脸上。

得,又醉了一个。

秦之遇用手一根根将时深的手指掰开,想要趁机从他手里抽出来的时候,时深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