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遇看了一眼时间,确实差不多了,再多打一些就要禁赛了,他直截了当地说再见,然后光速下播,退出房间。
“吃饭吗?”小远把胳膊搭在秦之遇肩膀上,凑过来问。
秦之遇习惯了小远的自来熟,但他还有点事要去做。
秦之遇:“你先去吧,我晚点再去。”
刚刚打的这几局,虽然都赢的很漂亮,但是有好几次秦之遇都觉得自己可以打得更好,尤其是在野区被对面包围的那一波,如果是游戒操作,他觉得他应该可以全身而退。
秦之遇特地去网上搜过,想看看自己作为general时的游戒是存放在哪儿。
他有两个游戒号,一个正式服名称和比赛服绑定的,应该被交还给了俱乐部,一个正式服小号的,放在家里,不知道他死了以后被带到哪儿去了。
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年轻时候脑子一抽,签过个遗书,当时觉得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早早地就把后事料理好了。
选的继承人也很随便,在自己在的孤儿院随便选了个觉得和自己有缘的,有多随便呢,人名,地址,一律不知,随机从名单里摇了个序号,用的是秦之遇自己的生日。
如果不是他死了,估计被选中的那个人也不知道。
游戒应该也在他那儿。
这么想着,他打开游戏,按着记忆输了个名字arshal,发现没被改名,翻了翻战绩,还停留在两年前,他点了下添加好友,万一那人想起来了登录上去,说不定能通过。
刚做完这个动作,他就手指一顿,想起了个重要的事。
要是真有人拿到了,加完好友怎么跟他说呢?
我是死者本人,免费送我?
秦之遇叹了口气,有点后悔自己这多此一举,退出游戏,撑着桌子离开电竞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