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罗撤开两张并排的椅子,等到顾渐坐下,他很自然地坐到旁边,“胖点好,你之前太瘦了。”

顾苏眼巴巴地看着顾渐,双手交叠问:“你能给我抱抱吗?”

顾渐压根不想理他,大剌剌地敞开秀挺的长腿,向后一靠偎着松软的椅背,“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多久。”蒋冽不动声色地扫过他若隐若现的腹部。

如果不是从程希觉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他很难相信男人怀孕这件事,而且还是心中高贵到不可直视的bane。

顾渐点下头,随手将挂脖耳机甩在茶几上,忽略顾苏望眼欲穿的眼神,“嗯,刚聊什么呢?”

被穆罗的拥抱一打岔,手机依然处在通话模式中,桌上耳机上的麦克风将一切声音尽收其中。

程希觉坐在沙发扶手上,半仰着头,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沾着碘伏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擦过脸上的伤口,消毒、上药,未来半个月每天重复的流程,直到伤口愈合,预计会在额角留下一道很浅的疤。

手机端在他的掌心里,医生点点他脸上的伤口,正要说话,程希觉手指竖到唇边,示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他想听听顾渐和“朋友”会聊点什么。

“聊你那个人渣前夫。”穆罗不假思索地说,低笑几声,“刚刚我们一致认为你前夫不是好人。”

蒋冽说得挺淡的,“他这人挺危险的,你们相处的时间太少,我的意见是你早点脱身,不然以后……会很麻烦。”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