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并没有怀孕的情况出现,这很正常,一般怀孕早期并不会透露消息给外人知晓,何况还是个见不得光的孩子。

还是上回那家艺术钢琴展示馆,穆罗请程希觉过来喝一杯,今天他神清气爽,没有像上次似的醉生梦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程希觉心不在焉地晃着酒杯,“你找到bane了?”

穆罗笑着摇摇头,很坦荡地说:“这么多音乐公司想找他,都没有找到,既然他不想出来,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祝bane不负你的情深。”程希觉朝他举杯。

穆罗爽快地干了杯,“我经纪人接了一档综艺给我,就当去度假了。”

程希觉随口问道:“在哪?”

穆罗拿起手机,翻开行程查看,“钱塘,离余宁挺近的。”

程希觉没功夫关心穆罗的事,这几天都在琢磨顾渐,白天他不得顾渐亲手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只恨,晚上喝得醉意朦胧,又会想顾渐松弛湿润的嘴唇,柔韧紧绷的腰身,那么薄削的腰身,用力似乎能把他弄坏。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掐着顾渐的脖子把他摁在床上,一边为所欲为,一边狠狠逼问他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要搞出孩子来?

穆罗见他神情不属,“怎么了?和你太太吵架了?”

程希觉放松身体,倚靠进沙发中,瞧着酒杯里淡褐色液体,轻描淡写地说:“嗯,有点小矛盾,正在闹离婚。”

穆罗讶然,“离婚?这么严重?”

程希觉抿一口酒,平静地说:“伴侣之间门吵架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