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渐,看戏很有意思么?”
“程总艳福不浅,着实有点意思。”
“当然不浅,不然怎么能——”
“程总又对那晚念念不忘了,你要是真憋得难受,我是不在意你出轨的。”
“野花哪有家花香,合法干净的性才是我要的。”
“嗯?我在程总眼里还算干净?”
“何止干净,你还疯得很,不把你捆上,你能抓烂我后背。”
“呵呵。”
宽敞的演奏会厅明净亮堂,古典钢琴乐肆意地流淌,作为世界范围内最年轻的钢琴家,穆罗很有自己的演奏特点,古典优雅的钢琴乐在他手底下激情昂扬,充斥着狂热的活力。
曲风别具一格,钢琴本人亦不遑多让,穆罗演奏会从不穿绅士的燕尾服,反倒是休闲随意,挑染几缕不羁的银发,配着金属的项链戒指,放荡得像街头的流行乐手,别人的雅称钢琴王子,穆罗则是钢琴浪子。
顾渐不关注古典钢琴,再见到穆罗是从网上狂热的粉丝剪辑的视频,人长得帅弹钢琴更加分,红得如日中天,在艺术界和演艺圈都成了香饽饽。
封闭的室内恢弘的钢琴乐来回荡漾,坐在贵宾区听了没一会,顾渐耳蜗里嗡嗡地响,像是有细密的针在扎,耳鸣的状况卷土重来,他用力摁了摁作痛的额角,低声朝程希觉说:“我再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