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觉第一次意识到什么叫做“恃美行凶”,但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不为美色所动,于是摇了摇头。

顾渐的眼睛干净纯粹,黑得没有一丝杂质,即便颓丧堕落,都不会给人糜烂的感觉,他慢悠悠叫了声:“程总。”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称呼,程希觉却有种感觉,顾渐似乎在叫另一个称谓。

顾渐继续说:“我需要它。”

程希觉睨他一眼,大步向屋内走去,路过顾渐身边时说:“留着吧,以后不准这样看我。”

周姨呆滞地望向顾渐,不明白刚刚短短十几秒发生了什么,竟然让铁石心肠的程希觉一反常态。

顾渐摸摸八分的脑袋,也没弄明白程希觉说的什么意思。

他看人的眼神一直都是这样。

周末过得万分精彩,第二天早上顾渐下了楼梯,偌大的餐桌上摆着一份精心烹饪的早餐,咖啡壶里咕咚咕咚地响,程希觉很早便出门去了弗雷投资,作为掌舵人,他从来不会迟到。

顾渐吃完早饭,司机在院子外等候多时,灰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向顾渐敞开车门。

程希觉安排了司机送顾渐上下班,为了低调起见,挑了车库里最便宜的一辆车。

刚进办公室,顾渐就发现引力公司今天很热闹,平时录音棚里冷冷清清,只有他和唐歌两个人,连苍蝇都不愿意飞进来。

里面坐着几位打扮精致的女同事,平时她们从来不化妆,只有蒋冽来的时候会打扮一番,今天顾渐享受了蒋冽的同款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