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相知道这人来头大,语气不免客气几分:“有劳药姑娘替我家小女诊脉了,请务必姑娘还我家小女一个清白!她还没许过人家,未出阁呢!”
药碧海不理他,把竹篓一放,长睫低垂,对薛浮云说道:“人在哪?”
薛浮云伸长手,一指里间屋子,药碧海转身就进了去。
架子床上躺着薛灵机,边上站着秦氏。
秦氏一看到药碧海,就开始拍子托着脸哭泣:“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会有身孕呢!女儿家的名节最重要,这不是污蔑嘛!小姑娘家家懂什么医术,不行,相爷我这就要带女儿回府去!”
她摆明是缠着药碧海不让进,秦氏伸出两只手,还把薛浮云给扯住了。
外人看样子是扯住了薛浮云的衣裳,其实她在使劲掐薛浮云的腰,恨不能掐死这个小贱人!
要不是她,灵机能落到现在这个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下场吗?
还去请什么女大夫,分明就是想致他们母女与死地!
她掐得很用力,想把薛浮云的一块肉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