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从乡野回到相府,到在永宁侯府上死去,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没有不被任何人承认的相府嫡女罢了。
重来一次机会,薛浮云想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
裴苍梧认真地看着薛浮云:“对,我要你去。”
定北侯府对薛相只能施些不过分的压,但做多了也务必惹得别人闲言碎语。
若是她在相府的日子想好过些,就一定要自己先争气,为自己争一把荣光。虽是心疼,但说出口的话却硬邦邦的。
裴苍梧薄唇勾着笑:“我裴世子的妻子,得要配得上身份才行。”
每年惊蛰盛楼之宴,虽然明面上是请位高权重的官员及子女前去赏玩美景,但说到底,只是一场相看在室男女孩子时机。
年轻男女,总会在某个时候看对眼,身居高位的父母只需要将他看得入眼的人圈在一起,让子女去挑选。
在一圈京城优秀子弟女儿中,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活动让各男男女女大显一番的,让自己能够更加入高门大族的眼。
只要在盛楼上大显才能,在高门大族的眼里有了姓名身份后,再经进入盛楼之宴的京城贵门子弟圈子一传,出来便是身价倍增。
薛浮云记得不错的话,薛灵机那才女的身份在全京城得名,便是前些年在盛楼之宴传出去的。
“想当我定北侯世子的妻子,就一定要自己风风光光地走到我面前,用你自己的荣光走到我面前,不是以你家族嫡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