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喜欢这个品牌。”路采急忙解释,“很贵,你破费了,你对我真好。”
搭着枕头的那只手撤开了,萧远叙转而起身打开衣柜。
池承宣道:“不聊了,选管一大清早在宿舍门口装仪器,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我去凑个热闹。”
路采挂掉电话,瞌睡虫跑了一大半,没再犯懒,跟着从床上爬起来。
“这裙子……”他欲言又止。
萧远叙不给他铺台阶:“你喜欢就收起来。”
这怎么好说喜欢,路采只是突发奇想,并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他道:“我感觉你很喜欢呢,差点把它弄破了。”
萧远叙一本正经:“有吗?如果它破了,说明这牌子的品控不行。”
路采挤上牙膏,安静地耍了一会牙,忽地认真打量起萧远叙。
“泥四不四在次醋?”他口齿不清道。
萧远叙毫无沟通障碍地道:“我吃哪门子的醋?”
路采草草漱口,笑道:“我没有很喜欢他的礼物啦,因为你惊讶的样子特别好玩,所以才觉得有意思!”
说完,他呛到了一口牙膏沫,在洗漱台前咳嗽了阵。
萧远叙过去拍背顺气,路采再抬起脸时,眼尾发红泛着水光。
“这裙子收着好了,要是我哪天走投无路,能在二手平台倒卖。”路采设想。
萧远叙道:“标题写明是池承宣买的,可以抬高一点价格。”
路采道:“我说它被萧远叙摸过,不翻个三倍我不卖。”
萧远叙道:“你干脆说路采穿过吧,记者还会付你采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