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哥忙得连轴转,我好想帮他买份意外保险……受益人写我。”

路采说完,继续咬字不清地嘟囔:“我也要住有泳池的大别墅。”

“已经住上了还不好好睡觉,小心被送去睡桥洞。”萧远叙回他。

路采蹙了蹙眉头,随即蹬了下棉被,再被萧远叙盖好。

萧远叙的眼睫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处投下浅浅的灰色阴影,看上去安静又温柔。

在荧幕上迷住过许多人的桃花眼正专注地望着路采,观察醉鬼这一晚的睡姿到底能变化几次。

喝多了的滋味并不好,路采多数时间在翻来覆去,这样躺着别扭,那样趴着也别扭。

过了很久,他好不容易消停了点,转而抛弃了“尾巴”默默嗦拇指。

萧远叙猜他应该是渴了,下楼去倒了杯蜂蜜水,再轻手轻脚地把人扶起来喂了几口。

小半杯喝下去之后,路采咬着杯口嫌不够,可是喝不动了,中场休息般缓了缓。

没及时吞咽的蜂蜜水沿着嘴角滑下去,留下一串透明痕迹。

萧远叙叠着指节擦掉水痕,接着路采浑噩地低下头,伸出柔软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萧远叙道。

湿润的触感刚贴上就闪电般地分开,他下意识地抽回了胳膊,却不可克制地有了异样的感觉。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萧远叙再也骗不了自己是普通生理需求、和路采没有关系……

不,不对。萧远叙想着,即便如此,也依旧和路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