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人反驳:“司空煦是你爹,怎么和你没关系!”
“是啊,他是我爹,那就一定和我有关系吗?”司空煦反问:“我爹给司空云洲下毒,那时我才三岁,我懂什么?”
“后我爹与天泽尚暗中结盟,作为儿子的我也半点不知情,如若不然我肯定竭力制止!”司空瑛笑容扩大:“不信你们问问证人,他知道的参与者里有没有我?”
证人额上汗滴阵阵,顶着所有人询问的目光,为了自己的道心颤声:“没,没有,所有事情都没有司空瑛参与。”
所以这事还真和司空瑛无关?直觉这样理解是不对,却无法反驳。
毕竟以证据来看,司空瑛的确没参与这些过程。
司空云洲微微皱眉,追问道:“那阿九呢,你将阿九带去了何处。”
司空瑛啐了口唾沫:“我承认当初找那只猫是想给你点麻烦,但你的猫不见了与我何干?”
下一刻,属于元婴期修士的威压朝司空瑛覆盖而去,司空瑛被压得双膝跪地。
但他依旧坚持道:“我不知道你的猫在哪里,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你们不能拿我如何!”
他神情阴郁扭曲,但目光却十分坦然,不似作假。
嘴角缓缓沁出一股鲜血,司空瑛幸灾乐祸地高抬着头:“我以道心起誓。”
他的确不知黑猫去向,但乐得看司空云州找不找还故作冷静的模样,格外有趣。
场面一时僵持下来,场下议论纷纷,场上司空瑛与司空云洲隔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