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困住那东西的位置,?也就那么几处,但适合绞杀,利于毒素排出体内的,就只有它如今在的位置,?且那东西狡诈,对于途经之处,都会自动产生记忆。一旦它再次苏醒,?老朽就很难再将它引回如今的位置,它还很可能会自寻地方躲藏,到时只会更难对付。”
“当然,侯爷要试一试,也是可行,趁它现在还不到巅峰,今夜便与夫人圆房,待到明日,老朽再施针至其沉睡,在它再次醒来前,找出解决之法,将其绞杀。”
“但要注意的是,这一法子极为凶险,一个不当心,或是那东西比我们想象中的强,侯爷很可能会…当场暴毙。”
当场暴毙。
陆慎眸色沉了沉,他再次出声问道:“今夜圆房,本候活着的几率有多大”
“可能,”鹤老沉凝片刻,道:“五五之数。”
“至于成孕的可能,不足两成。”不知想到什么,鹤老又补充道。
他是不太赞同用此法的,太冒险了,就为了提前诞下一子,几乎拿了命去博。
陆慎如今已经是他决定要追随的人,想了想,他还是劝道:“此法太过凶险,若能皆成,得是天降奇迹了。”
“老朽认为,还是选择第二种医治之法最为妥当,侯爷尚还年轻,又何必拘于那几年?”
天降奇迹。
陆慎闻言,喉头渐起涩然,心头顿似堆叠了千斤巨石。
若他只是京中不用随时置身险境的世家公子,不过是等个几年,他也愿意。
可偏偏他不是,前途凶险,他不知什么时候就可能遭了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