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不要妄想伺候两任君主的事,那些左右逢源的勾当也不适合你。”
“上次夫人的事,朕看在你是一片好意的份上便算了,这次的事,你待会儿自行去慎刑司领十个板子……”
“朕希望这些事今后都不要再有了,朕不需要一个不听主子话的奴才,可懂了?”
“是。”何福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手心和额上已经蓄满了冷汗。
“嗯,先去给成王妃送戒尺吧。”
——
宋菱这会儿很不好受,她跪在太后的寝殿外,来来往往的宫人看着,丢脸不说,刺骨的寒风呼呼吹着,她身体也受不住,加上她本身还病了。
太后并不是会怜惜小辈的人,前两日在宋蓁那里算计不成,她就将这事怪上了宋菱,认为是她没办好事,妨碍了她的计划。
是以她把宋菱叫进宫,让她在殿门外足足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见了人后,她也没叫人起身,直接威逼她给魏暨纳妾。
以至于宋菱回去后哭了一场便病了。
若不是她今日着急试探宋蓁是谁,她这会儿应该在榻上养病,等着魏暨的宽慰。
不成想,宋蓁她没试探出底细,还害得魏暨折了一条胳膊。
如今魏暨和她生了隔阂不说,太后更酷戾的惩治也来了。
宋菱此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额上冷汗直冒,手脚冰冷得已经没了知觉,心里却是恨意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