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样?”
太后冷笑一声:“没有异样会在贴身总管无意提了一句就巴巴赶到寿康宫来?还能违逆哀家罚你这么重?”
“他虽不是哀家肚子里出来的,却自剪落脐带那一刻就到了哀家面前,他的一举一动,能瞒得过哀家?”
太后说着,觉得嘴里有些干,她拿过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才又冷笑道:“或许之前他还只是不满自己被蒙骗,不甘被人抢先了一步,今日看了那贱丫头在殿内的表现,他却是再不可能放下了……”
“唯唯诺诺那么些年,好不容易看到有个敢同哀家对抗的人出现,如此特别又千娇百媚,还是他空寂多年终于重新起了念头和冲动的人,他又怎么肯轻易放手。”太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过那贱丫头,今日倒是有些出乎人意料了……”太后说着便拧紧了眉。
原本她都安排好了,只要陆慎那边军营的火燃起,她再威吓宋蓁一番,令她说出军营缺粮或者哪怕是让她说出一句知罪的话,她都有法子给靖武侯府定下一个罪名。
没料到平日在她面前畏畏缩缩,大气不敢出的人,今日竟然敢顶撞她还攀扯到了成王妃……
说起宋蓁,寇氏眼里的恨几乎毫不掩饰:“谁知道呢,那贱丫头自成婚之后,就邪门起来,变得伶牙俐齿,滑不溜手了。”
说到这里,寇氏看向太后的目光里也带了几分幽怨:“我早都和您说过那丫头的变化了,今日我们就不该那样操之过急。”
“你是说哀家没安排妥当了?”太后很不满别人质疑她,哪怕这人是她一直宠着信任的亲妹妹。“你老实告诉哀家,那元帕到底是不是自他们房中拿出来的?”
“这自然是啊,元帕的事我难道还能作假!”
寇氏见太后竟怀疑了她,心里又急又伤心。
虽说她先前确实想过即便有也要变没有,但谁让元帕取回的特别顺利,且本身就什么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