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要事,你可知道戚三小姐不日就要进南阳王府?”三公子咬牙想要扳回一城,“为何不去祝贺?”
“未收到请柬,不知此事。”楚尽如实说。
“有我江南的人进南阳王府,那是江南的骄傲,”三公子呵斥,“怎能如此消息闭塞,你楚府还?有没有身为江南世族的自觉?”
“干脆说我楚尽吧,”他淡淡道,“左一个楚府又一个楚府地压下来,我承受不起。”
自以?为抓住了楚尽软肋,三公子得意道:“你身为楚家这一代唯一剩下的嫡系,自然要作为表率,一句批评都听不得了吗?难道楚府是要反了我城主府不成?”
“自然。”楚尽说。
“什么?”三公子猛然站起,惊怒交加,“你怎么敢……”
“楚府只忠于圣上,谈何反了城主府?昔日江南之祸,南阳王唯独赠我楚府忠义匾额。再往前,我楚府三朝俱有肱骨重臣,碧血丹心死而?后已?,先帝曾几度题字称许。不止是我承受不起楚府两个字,三公子,你也要小心祸从口出。”楚尽打断道,他声音清彻,语速快但每个字都如同玉珠坠盘般丝毫不粘连,给人铿锵之感。
三公子目光闪烁:“而?今真正受圣上与南阳王府青睐的是戚府!”
“那与三公子有何关系呢?”楚尽平淡道,“戚姑娘并未答应过三公子的茶会吧。”
被提及痛处,三公子勃然大怒,冲过来抬手就要发?作。
墨苍面具下目光微寒,袖下手指动了下。
转眼?之间,城主府三公子就被一阵奇怪外力掀了出去,当场惨叫起来。跟着他来的侍从们连忙追上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