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也只是嗯了一声。

陈宜穿戴了围裙进了厨房。做好后,两个人在餐座对面坐着,很安静的吃完。韩靖偶尔抬头望一眼陈宜,眼底有不可察的失落。

以前,和陈宜吃饭,陈宜不是这样的。

吃完,洗碗、清理厨房。刷牙、洗漱……进到正题。韩靖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本银白色的笔记本在看文件。眉头微微的皱起。

陈宜过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察觉。直到陈宜跪在他身前解皮扣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望着他。

陈宜停顿了一下,目光和他对视。

韩靖没说话,这种没有拒绝、也没有阻止的态度,陈宜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完事儿。

陈宜卷了被子要睡觉了。他侧身睡,挨着床沿,他睡十分之三的床,给韩靖留了十分之七。

可是就在他迷迷糊糊想要睡觉的时候,韩靖突然伸手将他搂了过来。

陈宜:“……”

晚上九点,又一次。

晚上一点,还一次。

陈宜:“……!!”

第二天,助理担心的问陈宜:“陈总,您这是怎么了?”憔悴得好像得了重症一样。

陈宜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儿,昨晚冻感冒了。不是很舒服。”

助理忧心的道:“那您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陈宜点点头,“嗯,我知道。”

助理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陈宜的办公室,陈宜虚弱的揉着自己的腰。

畜生啊!

孽障啊!

非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