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李恪拜见父皇!”李恪走到大殿的正中,朝着殿上的李世民俯身拜道。
而在李恪的身后,北伐的众将也纷纷俯身拜道:“臣等拜见陛下。”
大殿之上臣子众多,但李世民最为关注的却还是李恪,李世民抬了抬手道:“我儿起身,众卿起身。”
“谢父皇、陛下。”李恪与众臣道了声谢,站起了身子。
李恪起身后,李世民盯着李恪看了看,对李恪道:“我儿近前给朕看看”
“诺。”李恪应了一声,往前五步,走到了金阶之下。
“我儿为国北上为质四载,辛苦了。”李世民看着近处的李恪,与他初离长安时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也知道李恪必是在突厥吃了许多苦头。
李恪躬身答道:“儿臣年少,欲为父皇分忧,但无奈气力有限,不能如众将般上阵杀敌,只能如此。儿臣但有分毫能帮到父皇,儿臣已是欣喜。”
李恪的话,没有向李世民请功,也未提及自己在北地所受之苦,但却真切地说到了李世民的心里,却反叫李世民的心中越发地欣慰。
帝王心思,李恪早有揣摩,对于今日大殿之上的奏对,李恪也有腹稿在胸。
李恪若是一味邀功,亦或是多言自己在突厥之事,反倒落了下乘,李恪说的越是简单,反倒效果越好,李世民听了李恪的话脸上的笑意已经更深了。
李世民对李恪问道:“我儿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来。”
今日大殿之上,李恪的所作所为为李世民长足了脸,李世民欣喜之下豪爽地挥了挥手道。
李世民之言一出,李恪的神情未变,但大殿之上的群臣脸色却丰富了起来,担忧、好奇、讶异,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