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的那一下不过就是障眼法罢了,秦鹤洲以为他在第一层,实际上他在第五层。
最终,在秦鹤洲沉郁的能滴水的面色中,叶闻哲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剑,十分惋惜向对方抱臂道:
“叶某技不如人,是在下输了。”
说罢,他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快速地转过头去,疯狂用暗示一旁还在发愣的小胖子,小胖子这才后知后觉地扬声道:“我宣布这一场比赛的胜者,是三清教,秦鹤州。”
在众人的一片喧哗声中,秦鹤洲黑着一张脸离开了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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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三清教御风堂一如长老门下的二弟子阮觉刚从比试中胜出,他看向一旁落针可闻的观众席,疑惑道:
“今日怎么回事?连个活人都见不到。”
一旁正在扫落叶的小道童见状回应道:“听说三级场有一场很激烈的比试,所以他们人都过去了”
言罢,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要不是我得留下来打扫,我也去了。”
“三级场,”阮觉不屑地冷笑一声,“三级场也值得看?”
说着他转身看向一旁的仲裁员,问道:“我下一个应该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