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华鸢挑了挑眉:“不必,你还是让他们放开来吧。明刀明枪的我倒不怕,怕的就是你嘴上说照顾背地里又给我下黑手使绊子。”
“我有什么时候坑过你吗?”晏存继无辜地眨眼。
“有啊,每时每刻。”季华鸢微笑。
两人斗嘴间,晏十七和晏甲就面面相对着负手站在不远处,眼观鼻鼻观心,早就站成了两尊木头。晏存继和季华鸢笑骂了几句,而后笑着朝晏甲一招手,将人招过来往季华鸢身前一推,神色颇有几分得意:“这是你们南怀人。”
季华鸢眼睛抬都不抬一下,只是兀自转着手上的茶杯:“看得出来。”
晏存继丝毫不在意他的怠慢,只是笑着继续说道:“但是,早就是我的人了。”
“所以?”季华鸢挑眉。
“在你们帝都,和他一样的人,有很多。”
“噢?”季华鸢终于笑了,他将茶杯放下来,说道:“你平白无故地给我亮家底,到底意欲为何?哪朝没有叛国贼,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晏存继叹了口气:“别这么不配合,你句句顶着我说,我还怎么告诉你我的计划?”
“我最烦你故弄玄虚,你如果直接开门见山,我倒不见得这么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