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在地下,入口狭窄,这您都是知道的,伤口一定会崩开。”
“本王就要去!”北堂朝火了。然而翟墨却只是坚决地摇头:“饮笙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您偏要去的话,属下不会给您叫车,您若是找王府里别的下人,让他们将您折腾进东门的话,回来就只能杀人灭口了。”
北堂朝气绝,他怒目瞪视着翟墨,然而翟墨只是眼观鼻鼻观心,面上毫无愧色。
“王爷,属下都是为您好。”
真他妈烦人!北堂朝烦躁地动了动腿,片刻,终于放过这茬,干巴巴问:“季华鸢呢?”
“已经睡下了。”
“没心没肺。”北堂朝气骂道:“天天野在外面不回家!”
嗯?翟墨眨眨眼睛,舔舔唇,还是决定要为季华鸢辩解一下,便说道:“王爷,十四号现在是特训,训期封闭不外出,理应住在东门啊。”
北堂朝当然知道,他理亏,但还不让他嘴上找补几句吗?
翟墨见北堂朝神色郁郁,明智地话头一转,正色道:“王爷,晏存继的心腹顶上来了,属下办事不力,没有截住。”他说着,抱拳跪地:“王爷降罪。”
北堂朝心烦地摆了摆手:“没指望你真能截住,叫什么?”
“晏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