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僵捅了下程北敬腹肌，硬邦邦的，“抱够了没有。”

程北敬维持着姿势没有变，将张小僵压在墙壁动弹不得，声音比刚才冷了，居高临下的低着头看向怀里的人，“为什么跟着我？”

“我——”

“嗯，不要，别……”

空气中传来低低甜腻的呻吟声。

张小僵顿了下，抬头问：“什么声音？”声音还在继续，他侧耳听了下有些熟，就听低沉的喘息声：“没事，大家都睡了没人会来这里的。”

“许峰、柳飘。”程北敬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冷。

张小僵有些好奇，随着声音往过走，程北敬本来要走，见状一把拽着张小僵的卫衣帽子，张小僵没防备一下字连退两步撞到了程北敬怀里。

“搞什么鬼！”张小僵刚说完，突然眼神锋利的看向声音处，他还没来及动，就听到尖锐的声音，“鬼、有鬼啊！！！”

是柳飘。

程北敬还没说话，怀里的小崽子已经不见了，等他赶到柳飘衣衫不整，许峰面色发白跌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张小僵手里捏着一张黄灿灿的符纸，砰的自动燃了起来，速度极快的啪往柳飘脖子去。

女人尖细的叫声又再次响起。

“一万八。”张小僵淡定的说着。

柳飘根本听不清什么，捂着脖子，刚刚要命的痛感已经没有了，像是寻求救命稻草一般拉着张小僵衣服，“刚刚有——”她害怕的根本不敢说出那个字，神经质的四处看了下，哭的可怜，“真的有，手在我脖子上，她要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