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骏眉一震醒来，朝前走来，但那目光，还是落在那女掌柜的身上。

那女掌柜，此刻也察觉到了方骏眉的灼灼目光，看向他来，神色古怪的迷茫的一下，就冷了冷，仿佛是觉得他很无礼一样。

总之，那眼神，绝不是认识方骏眉的眼神。

但偏偏，方骏眉认识他，而且刻骨铭心。

这女子，竟然是曾和他一起去追杀唐杞，最后又被宁九疑杀了的——秦衣仙。

方骏眉收回目光，脑子里一片糊涂。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衣仙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女子到底是不是秦衣仙？

如果是的话，为何一点不像认识方骏眉的样子？

对方肩膀上那只鸟儿，虽然不是当年那只鸟，但这与灵禽做伴的样子，分明和当年一模一样。

……

“见过二位道友。”

方骏眉上前拱手。

那男掌柜，目光有些深邃的盯了他一眼，说道：“见过道友，道友认识我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