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在嘴里辛辣非常,谢柬眼神迷蒙地望着时弈,突然脑袋一热扯过他用力的亲了上去,酒水也一点点渡进了时弈的口中。
“谢柬!”时弈非常惊讶,谢柬怎么可能这样做?
谢柬却不依不饶,抓住时弈的手就朝屋子里面扯,口中说道:“不和他们玩了,我们回房。”
“等、等等!”
谢柬却不理不顾,硬生生将时弈给扯进了房间。
“谢柬,你不对劲儿!”时弈有些惊慌地大喊,一边说着一边想要逃离,“你先放开我,我觉得不太对劲儿!”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谢柬其实也察觉到了,但他去愿意去顺从,将时弈拉到了床上朝他严肃说道:“今天我们结婚,洞房花烛,懂吗?”
时弈:……
懂是懂,但谢柬好吓人啊。
时弈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没发烧啊,谢柬今天是怎么了?
“时弈,我受够了!”谢柬的眼神死死盯着时弈,几乎是吼出来的。
时弈懵逼询问:“受够什么了?”
“受够了你盯着别人看!”谢柬声音压抑,他轻轻咬住了时弈的耳垂,几乎是从齿缝间溢出的话语:“你就不能只盯着我吗?”
为什么不能只看着他呢?
为什么一定要看着别人呢?
不管是徒弟也好挚友也罢,他们有自己的人生,时弈也该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