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岍:“……”
就没有一个阳间选项吗?
面对如此危急的境况,谢岍深吸了一大口气, 强行镇定心绪, 索性多说些:“据说最开始, 阮师姐是替那个师弟出头,打抱不平。阮师姐心地善良, 友爱同门,许、许是看不惯那位师弟日子难过, 便多有照拂。”
萧约静静地看着他,只说了两个字:
“包养?”
空气比方才还要冷。
气氛比方才更加死寂。
谢岍:“…………”
我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要嘴贱!
萧约没有继续在此处耗时间的意思,对谢岍道了谢, 折身便往来时的方向走。
“萧师……”
谢岍怀疑他是气懵了,连方向都分不清了。
喊人的话刚出口, 谢岍想起阮枝,又住了口——趁着萧师兄气昏了头,他正好去找阮师姐, 赶紧通知她, 好让她有个准备。
嗯!就这么干!
谢岍这般想着,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算是要做一件大好事, 信心满满地朝着另一方向去找阮枝了。
萧约折返, 并非是真的气昏了头。
他只是有些心绪浮动,事情的发展远超他的预想,令他暂且不知待会儿该如何去面对阮枝。脑海中掠过了方才的那把伞,他便随着心意先原路返回。
与其说是真的要找到那把伞, 不如说,他是找了个缓冲的事做,来整理混乱的思绪:
阮枝为什么要去包养小师弟?
就算是好心,也不必接济到自己都难以生存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