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贝嘟囔着，四面环顾一圈，继续他的暗号之旅。

一楼太多人，周逊上楼梯去了二楼，正好见到从走廊某间房里走出来的张一杉。

“一杉！”

“姐，你在呢！”

两人见面，为了不引起周逊的怀疑，张一杉硬着头皮主动跑过来，他刚才什么都没找到，里面的工作人员都不是特工。

周逊低声问道：“你在找什么？”

张一杉嘿嘿笑着：“没什么呀，你呢？你准备去哪里？”

周逊盯着他看，围着他转，张一杉本能地靠在墙上，将自己的名牌挡住，生怕周逊将他撕掉，他是间谍，但他完全不知道周逊的身份！

周逊走半圈，仔细上下打量，然后又转回来，突然轻轻哼着，《少年壮志不言愁》的旋律响起来。

张一杉愣住，但放松了警惕，跟着一起哼哼起来。

暗号对上了！

周逊喜笑颜开：“你是……”

张一杉毫不生疑，几乎不敢相信：“姐……你也是……我的天哪，间谍是两个人……”

周逊抿嘴一笑：“是不是有雌雄大盗的感觉？”

张一杉超兴奋：“老枪和老鬼！”

《风声》里面就是这样，地下党老枪和老鬼用《空城计》这部戏曲接上头，然后两人配合着设计了一出精妙的局，最终成功传出重要情报给地下党的其他同志，避免了地下组织覆灭。

张一杉想到这一点，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