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再捆下去手就真要废了。”他话语中不正经的意味十足,目光毫不遮拦地打向江屿那白皙修长的手。
而手腕由于长时间脱臼,被紧紧反剪在身后,再加上间歇性无法避免的用力与磕碰,如今已经肿起一周。边缘泛着青紫,与手指的颜色形成极端的反差。
“这么漂亮的手废了多可惜。”他毫无可惜之意地说道,玩弄之心顿起,笑道,“你求我,求我就给你解开。”
江屿由于这句话微微挣了挣眼,俊俏的眸子半阖着,看着面前的人。
那双眸子中依旧映着冷淡的色调,却由于极端的痛苦与压抑而泛着浅层水色,宛若化开薄层的冰面。
周围的人开始嬉笑起哄,说那刀疤脸是在做白日梦,江屿吃错药了才会来求他。
“帮我解开。”江屿忽然说道,“求你。”
那声音极轻,微弱得仿佛穿林而过的风声,不经意间就会消融进噼啪作响的火苗声中。
但此刻几乎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立刻安静下来,用堪称惊悚的眼神看向江屿,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会示弱说出这句话来。
此言说出良久,周遭都没人动弹,直到江屿再次极不舒服地动了下,那刀疤脸才陡然想起刚刚自己说过的话。
承允的事毕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反悔,他便蹲下身去解江屿手腕上的绳索。与此同时心中竟充斥一种极端的满足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小美人,你若是再求我一遍,或许我还能帮你舒服舒服,那药粉吞进去滋味如何?”他解开江屿手腕上的最后一块绳结,轻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