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屿与夏之行通信常用的黑鸟。

顾渊跑出去,将鸟爪上的书信取下来递给江屿。

这是回复那天受托查萧向翎的事情。

上面罗列着萧向翎的个人信息,他出生于疆北,家中并无兄弟姐妹,年纪比江屿大不了三四年,看上去并无任何不正常之处。

只是他父母的名字,被夏之行用朱笔圈上了一个巨大的圈。

一旁标注着:查无此人。

江屿皱起眉头,往下看。

萧向翎的信息记录中,写的父母双亲姓名籍贯,但一百年内北疆的户籍信息中都没找到这两个人。

北疆户口编制远没有中原这般严谨,战乱之时漏掉信息是很常见的事。

只是在纸卷末尾还标注了两行话:

北疆户籍记录上,三百年前有二人分别于萧向翎父母同名姓,且恰为夫妻关系。

此非常理,或为巧合。

与此同时,皇上殿内。

“陛……陛下,夏大人已经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了,他说若是您执意不见他,他就……晚上也不走了。”

皇上写字的手微微一滞,笔墨洇了一小片。

上午刚刚指婚,从下午到晚上,他就收到了不知多少封劝谏收回成命的奏折。不仅如此,夏之行还在殿门外一直跪着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