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鸾是自己的生母。

赵书宁知道。

自己的这副肉身，就是她给的。

如果自己没有离开，她也会想保护洛绯烟一样，保护自己吧？

“母亲，你怎么了？”

叶青鸾强颜欢笑。

“没怎么，不是说我换好衣服就来寻你吗？你怎么就过来了，我真是粗心，方才想着自己穿什么衣服好看，都没注意到烟儿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我房里。”

赵书宁蹲下身来。

看着叶青鸾略微红肿的双眼。

笃定的问道：“是洛昊欺负你了？”

“烟儿，他是你父亲，你不能这般不懂礼貌。”

洛昊对自己的疼爱，赵书宁没有感受到过，倒是叶青鸾，从长空学院外，自己见到她之后的第一眼，便知道这个女人，以后是自己如骨如血的至亲，她不允许别人伤害她。

“你说，是不是洛昊那人做的？”

“不是。”

“我听丫头说，看到父亲抱着柳姨娘出去了。”

叶青鸾又失神了。

而后道：“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那个狐狸精，我迟早杀了她。”

叶青鸾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书宁，她没想到，从自己孩子的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烟儿？”

“娘亲，我方才说的是胡话，你信不得，你要穿哪件衣服，我给你看好不好？”

反正晚宴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开始，现在她们还有时间。

叶青鸾点点头。

赵书宁给叶青鸾挑了一件十分贵气且端庄的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

她就觉得，这件衣服很熟悉，穿在叶青鸾身上，一定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