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兄弟。”
方淮是真的觉得有点累,头很热很胀,像是要感冒一样。他洗漱出来喝了一杯热水,然后爬上床盖好被子,看着张明秋背对着他坐在底下稀里呼噜地吃排骨煲,屋子里香味浓郁,方淮迷迷糊糊中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哎?你知道自己数学学习小组分到哪里了吗?”
张明秋顿了一下,“好像和陆利臣他们一个组。”
“这样……”方淮撑着意识想了想,“王晴好像也和陆利臣一个组。你有没有觉得陆利臣好像有点喜欢王晴?”
张明秋转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淮,“你也这么觉得?我观察到很久了。”
“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又不关我事。”张明秋耸耸肩,无所谓地又转了回去,“反正陆利臣成绩比我好,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呗。”他说着,把桌面上本来铺开的物理书收了起来,从书包里掏出两张数学卷子,一沓演算纸,埋头刷刷刷地算了起来。
方淮躺在床上听着圆珠笔划过纸张的声音,脑海中像是有一缕思绪,却又十分飘渺。头胀的要命,他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方淮又是被张明秋叫起来的,只是这一次张明秋脚踩在床梯上,手摸着方淮的脑门,一脸担忧,“秦淮,你是不是发烧了?你脸特别红,脑门也比我的烫。”
“啊?”方淮晕晕乎乎地从床上撑起来,摸了一把自己的脑门,叹气低骂道:“就知道不该听他的,快高考了,完全是胡来。”
张明秋听的一头雾水,“不该听谁的啊?你说什么呢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