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眼神？

就是最残忍的杀人犯也没有那么可怕的眼神, 黑沉沉的, 里头仿佛满是翻涌的恶意，吓得她差点就要真哭出来了。

而她虽然没哭出来, 却也被吓得真实的腿软了。

“哈哈哈哈哈。”

苏绵绵被黑裙女人逗笑了，她回过头来，居高临下表情冷漠的看着满身狼狈的顾墨夜, 浑身都仿佛沐浴在一种名为恶的黑雾里。

“若非……你早就死了。”

苏绵绵黑眸深沉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顾墨夜好一会儿, 才往后退了几步，那模样, 就像是在压抑当场弄死面前这个人的冲动。

“你今天还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因为我还念旧情, 也不是因为我不舍得弄死你，更不是因为这是个法治社会，而是因为我不想让这个世界这么多无辜的生命给你陪葬, 你不配。”

男主角非自然死亡，魂飞魄散，他所属的世界是有一定几率崩溃的，虽然苏绵绵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却也不会随随便便让那么多无辜人为一个人渣陪葬。

但对于不喜欢的人，苏绵绵向来都是直接弄死的，可现在她却遇见了这么一个不喜欢还不能杀的人渣，也不怪她不爽了。

苏绵绵从前穿越的那些世界没有主角，只有怪物和披着人皮的恶魔，自然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这些有固定剧情的世界却不一样。

虽然她是个疯子，但这样的世界到底还是有些束缚住她了。

“有一件事你想必不知道，我父亲还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弟弟，名叫白为民，如今应该还在国逍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