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日镇北王却来得甚晚,直到朝臣们都入朝了,他才姗姗来迟。
柳相擦了擦额上的汗,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一直关注着站在自己左边镇北王,倒是没有注意坐在上首的皇帝自开朝起便用手托着下巴,默默的看着他。
柳相心中存了事,不安得很,这个朝自也上得心不在焉,直到向来跟自己过不去的几位官员突然出列。
这些官员,居然全部都是弹劾他的!
弹劾他陷害忠良,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几乎每一桩,每一件,都能拿出确切的证据,都能让他丢了官帽。
而且说完朝堂,还有说他后院混乱的。
如何混乱?
发妻嫡女丧尽天良,十年来竟活活害死了府中下人足足几十人,其中竟不乏从小伺候其母女的忠仆。
不但如此,其母女手中亦不干净,许多贪污受贿的银钱都在她们母女手中流通。
“陛下,臣冤枉啊!”
这桩桩件件几乎都是事实,但柳相如何能将这些罪认下来?
他膝盖一软,满目含泪地跪倒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为自己喊冤,同时转头看向那些与自己一样同是镇北王党羽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