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禹说:“本王还得给他多少机会?”
“就、就最后一次”,史鸿云豁出脸皮,恳求道:“事情毕竟出在河州境内,下官督察不力,百死难辞其咎,韩宜年受下官管辖,下官只希望他能说出实情,帮王爷早日破案,绝无半点私心。”
江驰禹扶着太阳穴,周身煞气腾腾。
史鸿云貌似听到了韩宜年一声惨叫,他叩首:“下官请王爷三思,也给下官一个赎罪的机会。”
江驰禹不吭声,史鸿云就拜的不起,他句句肺腑,戳江驰禹的心口,连着江驰禹脑壳一阵一阵的疼。
“元霖,带进来”,良久,江驰禹给史鸿云一分薄面。
元霖又赶紧把吓破胆的韩宜年往厅上拖,韩宜年貌似被吓呆了,赖着不肯走。
元霖气道:“我还没打你呢,你就叫!你现在又不走,你到底几个意思?”
“……”韩宜年灰白着脸,缓缓摇了摇头,说:“大人打死草民算了,死了一了百了。”
“你有病吧”,元霖愤懑之下,一把揪起韩宜年的领子就往里面拖,骂道:“惹怒了王爷,打死你都不为过,有你哭的时候。”
韩宜年又被扔到了江驰禹脚下,他头也不抬得瘫着,不伦不类的跪姿刺痛江驰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