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宜年觉得这蒸鱼闷够了时辰,味道更鲜了,多吃了几口,洗耳恭听容歌的话。
“你问我三殿下的事,我便同你说了,我们便以为来河州的真是三殿下,可下午你说因为苏合香,三殿下大怒,差点要了你的命”,容歌叹了口气,一字一句道:“我回来想了想,觉得不对。”
韩宜年:“哪里不对?”
“身处河州的,应该不是三殿下”,说到这,容歌声音里带了几分歉意。
韩宜年一怔,他不是没怀疑过,可如今在汴京的的皇子,他一一比对过年岁,尊贵如斯的不是三殿下还能是谁?
他现在宁愿信自己,都不想再听容歌胡诌了,别回头又坑了他。
“那你说说,不是三殿下,还能是哪位皇子”,韩宜年随意道:“你若是想问我码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恕不奉告,这几日没事你也没出门,就好好在院子里待着,哪也不要去。”
容歌没想到韩宜年这副态度,以为她儿戏胡说呢不成?
略显失望的长叹一声,容歌敲了敲桌面,让韩宜年竖耳听着,这才幽沉道:“我说不是就定然不是,如今在河州的,哪里是什么三皇子容靖,而是渊王、江驰禹!”
“咳咳……”,韩宜年的脸骤然拧成一团,捂着喉咙一个劲咳嗽,他被鱼刺卡住了!!
韩宜年咳的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容歌一惊,大声:“紫芸,快把醋拿来。”
紫芸忙不迭的端了一碗醋过来,容歌给快要卡死的韩宜年灌了一口,又等他惊心动魄的咳了半天,充血的脸色终于好了些。
容歌“砰”放下醋碗,拍了拍韩宜年的背,愠声:“一桌子菜,你就挑着那鱼吃,不卡你卡谁。”
韩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