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

说实话,她现在对沈青松依旧悸动,虽然一直在说七年之痒,数一数,现在快八年了,可每一天起来看到他,都没有厌烦的感觉。

她也问过沈青松,会不会对她厌倦。沈青松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回答。

一家人好好地庆祝了一顿,顾细做的是寿喜锅,没有新鲜羊肉,那就用风干羊肉代替。

“今天雨水少,瓜果特别甜。”顾细给沈青松夹了一筷子菜。

沈青松也给顾细夹了一筷子肉回去,“也不知庄稼会怎么样。”

夫妻俩说了说田间地头的事,这年头,庄稼真是大事,能不能填饱肚子,就看这一块地里的东西了。

相比于顾细,杨大娘对庄稼和天气的感受更深。

顾细在葡萄架下找布头,她在葡萄架下纳鞋底,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忧愁道:“再不下雨,地里的庄稼都要蔫了。”

“要真是人工浇水,也真是费劲。”顾细也很无奈,在这一方面,她真的帮不上忙,不捣乱就不错了。

“唉,”杨大娘自己叹了口气,一叹完,又赶紧呸呸几声,“不能叹气,叹气把财运都叹跑了。”

顾细被她逗笑了。

杨大娘自己也笑:“我可听我们家老杨说了,其实小沈能更早升的,是上面看他太年轻,怕他沉不住气,这才压了一些时间。”

“不过啊,能升就好。”杨大娘感叹。

顾细认同这个道理:“结果是好的,我就欢喜。”她对沈青松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