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翎静了许久,才收回手,道:“没什么成效。”

“张太医说……蛊毒?”容煜问他。

张翎点头,“是,只是勉强压制住,并没有掣的进展。陛下说这是臣倒是觉得不大像。”

“那你说像什么。”

张翎道:“臣幼时在梧州学医,见过一种很奇特的蛊毒……入人体内以后,平时无有异样,但会在晚上让人身子难受,情火躁动,尤以损伤男子的阳气。”

那东西从前是楼里头的人,给接客小馆儿们用的,被下蛊者身上会有隐隐的异香,轻易撩拨便可调动情火。所有一切,是为了叫客人们满意。

江逸白之对张翎提及时,张翎也有些不大相信。可是时间越久越他就觉得容煜身上这东西,与那种不入流的蛊毒相似。

“这是什么说法……”这样的蛊毒,也不知做出来有什么用。

张翎沉默了片刻。问容煜道:“陛下这几日,可觉兴致高涨?”

“兴致?”容煜反应了一会,咳了几声,道,“没什么兴致,眼下事情挺多,朕没什么功夫想这些。”

果然如此。

张翎的眸子动了一动。江逸白说的没错,这样的事如果直接问容煜,容煜一定会说没有。

“臣明白了。”张翎道了一句,目光落在容煜的另一只手腕上。

银链子坠着的的东西,在袖口间若隐若现。

张翎看了一会儿,问道:“陛下腕子上的东西是从何处而来的。”

“你说这个?”容煜把左手的袖子挽起来。

银色的链子印入眼底,看这手艺张翎心下已经能确定。

“陛下,这东西好像出自臣师父之手。”张翎道了一句。

“你师父,朕记得你是王老太医一手提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