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唇已经凑了上来,咬住了盛知夏脸上的胶带,往相反的方向一撕,胶带被撤了下来,盛知夏的嘴总算重获自由。
偶尔的肌肤相贴,是唇擦过脸颊,还是唇擦过唇,在生死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长得不错。嘴巴好看。”男人嘴里咬着胶带,轻轻吐了出去,胶带却黏在他的脖子上,他低头看了看,死到临头还有兴趣聊骚姑娘。
盛知夏拿头猛地撞了撞他的肩膀,非常不客气地说:“转过去,不想死就闭嘴!”
两人的手都被反绑在身后,想自己解开太难,可指望这个浑身没了半点力气的男人咬开她的绳子,根本不切实际。
她现在掌握了主动权,只有她能救他。
他们俩之间没有谁比谁更有优势。
“等你把老子解开,老子好好治治你。”男人闷哼着把后背留给盛知夏,嘴里却还不饶人。
一般人听到这句,应该会怀疑会胆怯,但盛知夏别无选择,她已经伏下了身,以一种极度艰难的姿势咬住了男人手腕上的绳子,咬断是不可能的,只能一点点去咬松了,慢慢地去解开死扣。
咬到一半,盛知夏的牙已经受不了,腮帮子疼得要命,因为离得太近,盛知夏发现这个男人的左手无名指……断了一截。
是旧伤了,伤口已经痊愈,就是少了半截看起来让人惊悚。
一个断了半个指头,肩膀又流血不止的男人,被抓来这种地方绑起来,他能是什么善类?
“咬绳子,别咬老子的手!”男人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