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桌上木筷,正是在下所掷。”曹洛说话间,从面前桌上,拿起了另一挂单的木筷。
“这位兄台,可否将手中折扇拿出一示众人?”曹洛展示过木筷后,便冲台上青衫公子发问道。
原来,刚刚坐在一旁桌边,饮酒听辩的曹洛,见台上的青衫公子,手拿合起的折扇,扇头一指,一道细微银光便激射而出,目标便是要转身离去的麻衣男子后背,情急之下,曹洛无暇多想,只将掌中内劲一催,木筷飞射而出,钉在了桌面,挡下了这枚银针。
台上青衫公子,面上阴晴不定,迎着曹洛的质问,开口说道,“大胆,你说要看就给你看?无礼庶民,好生放肆!”
堂中众人听完青衫公子所言,纷纷低声窃语。
“我说刚才就看这公子气度不凡,有些面熟呢。”
“这,这谁啊?”
“你见识广,认识的权贵多,快给我们说说。”
“这你们都没认出来?”
“谁啊?”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
“这你们都没见过?这可是左中丞家的,孙家二公子,孙兰西啊!”
众人恍然大悟,这青衫公子,人家原来是正经的达官权贵,公亲贵戚,难怪说话如此豪横。
地位如此之高,背景如此深厚,当然不可能让躺下这名叫曹洛的寻常之人,随意检查自己的随身之物了,众人一时无语。
听着青衫公子的如此强横之语,桌边站立的曹洛面上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再次开口道,“兄台只需将折扇一示众人便可,一切便知,这有何难?哪有无礼放肆?”
堂中众人此时看着曹洛,就好似看着一个愣头青,这台上青衫公子,权贵之后,他的所作所为,又岂是庶民可管的?
麻衣男子看向了本是为自己发声,可此时却已是尴尬至极,呆立桌边的曹洛。又看了看堂中,议论纷纷,皆是一脸事不关己,坐等看戏的众人,最后一脸蔑笑的看向了台上的孙兰西。
“就这?”
麻衣男子讥讽道。
“吴国的读书之人,就都这幅德行?我收回之前的言语,换个说法。”
“吴国的读书人,道理都是狗屁,做人,狗屁不如。”
“可快把圣贤之道的招牌摘了吧,我耻与尔等为伍!”
“哈哈哈哈哈哈哈!”
麻衣男子说完,仰面大笑。
“放肆!”台上孙兰西听闻此言后,怒声而道。
堂中一众吴国读书人,纷纷冲着大笑的麻衣男子怒目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