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多重要。”徐青力气忽然大上许多,按着她的手,不许她再送还,“给你留最后一道救命符,我才安心。”

什么叫救命符?实在国外活不下去,卖了玉佩就能救命啊。

岑渺眼含热泪,却再也说不得什么。

徐青笑了笑,他温柔摸着小丫头的秀发,与初次相见对比,小丫头脸上长了不少肉,父亲子嗣多,他虽为嫡子,但娘亲生他伤了根基只有一个,大宅里的勾心斗角不少,所以,他从未与家里弟妹亲近过。

岑渺的出现,点亮了他孤寂的人生。

他视岑渺为妹妹,自然舍不得勉强她的志气,如今国内太乱,留在外面或许真有一线生机。

“好好保重自己。”

何宜年不忍离别的悲伤,早已给岑渺塞了他全部的大饼躲上了船。

岑渺揣着大饼摸着玉佩,抬手擦干泪水,她仰着头看着徐青,点头保证:“嗯,我会的。”

徐青这才放心起身。

狂风凌冽。

他一步一步撑着伤病发作的身子走上船,宽松的衣袍罩着其瘦弱的身骨,却犹如劲松屹立不倒。

这一别,竟不知再见是何年。

第94章 申奥(5)新祖国,新气象

1993年。

华国跻身参加申奥,并且有极大的机会取得举办权,消息传出引发全世界的瞩目。

路易二世体育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