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都被那个病患,镇压了。
而现在,看着同样捏着瓶子给自己的胳膊上撒药粉的林迁,伯宁深吸了口气,伸出另一只手悄咪咪地在大腿上掐了把,疼得龇牙咧嘴的,才知道这不是做梦。
伯宁再偷偷看了眼靠在休眠仓上正盯着他的林迁的爹爹,对方的眼神犀利,半点不像什么病患。
伯宁跟那些军队中的将领都能面不改色地开会,却在这时候怂得像只鹌鹑。
迁迁的爹爹,当真不是个普通人。
伯宁这么想着,看向端端正正地坐在他身边的南医生。
对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很乖”的字眼。
才过了半小时不到,伯宁的胳膊就时不时发痒,他忍不住拿手挠了下,然后,他伤口的痂掉了下来。
伯宁和南医生:“”
科学呢?他们的科学在哪里?他们怎么看不到了?
在伯宁和南医生像两只小鹌鹑似的躲在角落里怀疑人生的时候,林迁已经趴在了林宿的身边。
他变出了他的小尾巴,缠在林宿的尾巴上,哼哼唧唧地又哭又笑。
虽然他爹爹还没全好,但是他很快就会好了!
林迁已经七年没有见过他爹爹了,但这时候的他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小黏人蛇,乖乖巧巧的,娇娇滴滴的,一样地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