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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恪没有理会她的讨好,面色看起来一如既往的严肃。

红鸾便不再多言。只问:“我们今日训练什么?”

“你好了吗?”他问。

“嗯?”

“我问,你生病的事。”他道。

“哦!已经好了,不会耽误练习的。”她道。

鹰恪听闻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却并不解释什么。只道:“以后若是身体不适,可以允许你请假。”

“嗯,可以吗?”她惊喜问。

“嗯。”

“哇,太好了。呃,我是说,我以后一定好好练习完成你交代的任务,绝不偷懒。”

鹰恪闻言,面色终于不再紧绷。

红鸾一时有些微愣。

她还第一次见鹰恪面色好转,故道:“我认识你这么久,好像还从未见你笑过,你一向如此吗?”

鹰恪好转的面色微微有些僵硬。

“没有好笑的事,为何要笑?”他问。

以前他倒是爱笑,不过后来又活了一次,大概觉得笑起来没什么意思便不爱笑了。

红鸾:“”

好像有点道理。

可是,一个人怎么会没有觉得好笑的事呢?

她突然很好奇,鹰恪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故又问了他。

“不记得了。”他道。

“啊?那你的日子岂不是过的很无趣。”红脸下意识道。

她刚说完,便有些后悔了,因为鹰恪的面色再次严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