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茵又是吼了几声。
毫不成调的几声,玉南歌却像是自带翻译器似的,听得连连点头:“好好好,我错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第二天的时候,玉疏桐是抱着书包走出来的。
她把书包往玉南歌的面前推了推,小声道:“爸,你把吃的给我书包里装点,你和妈妈留在这里更危险,佛珠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玉南歌拗不过她,只好往她包里塞了好几包泡面,又塞了几件衣服,还把灵泉灌到瓶子里给她带了几瓶。
“桐桐,来,背背看。”玉南歌把背包递给她。
玉疏桐接了过来,背着走了几步:“有点重。”
主要还是水灌了几大瓶。
玉南歌想了想,然后道:“要不然爸爸去给你把行李箱翻出来吧,你到时候拉着行李箱下去。”
赵文茵:“……”
这对傻父女还以为秋游呢。
“就这些吧。”玉疏桐说着,往茶几上扫了一眼,把水果刀拿在了手上,“这把刀我能拿走吧?”
她边问还边把水果刀握在手上用力向前刺去,试了试手感,感觉怪怪的,但是聊胜于无。她转念一想,又问,“我要不把菜刀也拿上?”
赵文茵:“……”
玉南歌:“……”
赵文茵忍不住吼了一声。
“额……”玉疏桐听不懂,只好试探着问她,“妈,你是不是在说我太彪悍了。”
“嗷!”我在说你是不是傻!
赵文茵的眼神中充满了嫌弃。
玉南歌看着玉疏桐,却是沉默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