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妄阴沉着脸,坐了片刻,扬声道:“来人。”
顺平立刻从外面进来。
陈妄道:“让凌霄去将那三人的血取来。”
“是。”康顺领命便要走。
李望舒眉心一跳,立刻道:“太子殿下,解药需要此药发作时,服用方能有效。”
……
李望舒从殿中出来时,雨势已经小了。
冷风一吹,李望舒才发现,自己后背上全是汗。
“公主。”抱玉急急过来。
李望舒强撑着笑笑:“没事。”
面色苍白,脚步虚浮,哪里像是没事了。
抱玉满脸紧张:“公主,李国太子是不是又欺负您了?”
“没有。”
抱玉还想再问,可又顾忌着,这里是东宫,便没再说话了。
东宫的内侍将她们送回月嫦宫。
一回去,福满便跪地请罪。
“奴才该死,先前没能护住公主,请公主责罚。”
“今夜他们人多,非你之过。不用自责,下去歇着吧。”
福满冲李望舒磕了个头,起身要走时,就听李望舒又道:“来陈国后,我便说过,以后在月嫦宫里,不准再自称奴婢、奴才了,违者罚十个铜板,你明天记得把铜板交给抱玉啊。”
抱玉进来时,刚好听到这话,心下既感动又酸涩。
十年前,他们来陈国时,李望舒确实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