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的步法，拳法，合二为一！”龙羽的声音在方四的耳边响彻而起，一字一顿，无比清晰，这一刻，方四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紧紧地盯着龙羽的每一个动作。

“明月九影，一影一招，一招十八式，一式九重变化！”

声音宛若晨钟暮鼓，轰震于方四的耳边。

嗖！嗖！嗖！

龙羽的身影如风，如魅影般转动，在明月的映照之下，更有着水银倾泻那宛若行云流水般的轻快，一招一式，一气呵成。

“此为【明月九影】第一招。”龙羽身影一晃停了下来，目光望向了方四，微笑说道，“你来试试，能记住多少没关系。”

方四的神色庄严郑重，迈步走出，脑海中回想起龙羽刚刚的身影步伐，也随之而挥动起来，可刚刚出拳的一刹那，方四的心中便突兀地传来了一种极其别扭的感觉，似乎怎么打都不顺畅，根本没有龙羽刚刚挥拳的那种行云流水般的感觉。

可他明明记得，龙羽刚才亦是这般出拳——

方四一咬牙，继续按照脑海中记住的龙羽的套路出击，结果脚步直接将自己绊倒在地。

方四立即面带羞愧，急忙站了起来。

“很好。”出乎方四的意料，龙羽此刻反倒微笑了起来。

方四抬头疑惑不解地看着龙羽。

“如果你不摔，那只能说明，你根本没记住我的步伐。”龙羽笑着开口，“我刚才说过，【明月九影】适用于战场，两军对敌，使用这样的套路功夫，很容易被敌方偷学过去——所以，【明月九影】，纵使是一门外功拳法，却同样配有相应的出拳口诀，没有口诀为指点，任何人也休想偷学我【明月九影】！”

“记住【明月九影】第一招的口诀！”龙羽的神色陡然间严肃了起来，一字一字在他的口中道出，方四用心地谨记。

约莫十分钟后，方四点头，宛若茅塞顿开般，眼眸一亮，“我记住了！”

龙羽倒是有些诧异，“全部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