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玉听得苏立秋这话,分明疑心她,一时冷笑道:“妹妹这般伶牙俐齿,只怕得罪人自己也不知道。”
苏飞白和苏飞英赶紧打圆场道:“千错万错,全是贼子的错,若捉到人,总要替二姐出气。”
苏飞白又移了话题,转向苏飞玉道:“大姐,我前两日在祖母跟前,听得祖母跟母亲盛赞你制的香包,说是本来浅眠,床帐内搁了你制的香包后,倒是睡得好些。我近段时间夜里多梦,也睡不安稳,大姐能赠我一个香包不?”
苏飞玉一笑道:“你写的字方正,且给我院子里的牌匾题个字,我便给你做香包。”
苏飞白便拍手,“如此就说定了。”
苏飞英一听,跟着嚷道:“我也要香包。”
“好了好了,也给你做一只。”苏飞玉笑道:“只是一条,不能拿我做的香包到处跟人比较。”
苏飞英吐吐舌头,“那是小时候,为了炫耀姐姐的香包才这样做,现下知道做人要低调,早就不如此了。”
苏立秋默默听他们三姐弟说笑,心下知道,苏飞玉到底和苏飞白并苏飞英一起在苏府长大,十几年下来,有着共同回忆,有着浓浓情谊。
以苏飞白和苏飞英的性子,若苏飞玉没有做出损害苏府的事,他们定会待苏飞玉如初。
反是她这个亲姐,半路加入他们,他们能这般接纳,已算不错了。
苏立秋暗叹口气,本待让苏飞白代为查一下,看看苏飞玉近来频频去胭脂铺,是为了何人,现下想想,这事情涉及苏飞玉,却是不能叫他去做的。
众人又坐一会,眼见苏立秋无碍,便各各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