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秋面无表情,冷淡道:“母亲想如何办就如何办。”
苏夫人叹了口气,吩咐潘嬷嬷道:“让人把孙嬷嬷押下去,关在柴房,明儿再审。”
又挥挥手,“天也晚了,其它人先散了。”
说毕,却又拉住苏立秋,“秋姐儿,明儿自当继续审问此事,看看是谁指使孙嬷嬷这样做的。”
苏立秋冷冷道:“母亲怕此事牵扯到姐姐头上,所以不想深究了是么?”
“秋姐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苏夫人伤心了,“没有凭证的事,总不能凭猜测就拉玉姐儿下水。”
苏立秋一拂袖,“若有人拿信陷害了姐姐,母亲也这样轻拿轻放么?”说着不待苏夫人回答,抬步就走。
苏夫人气得指着她的背影,“这个性子,这个性子怎么那么像她父亲呢?”
接下来数天,苏立秋因为跟苏夫人呕气,虽还是每日去书斋上学,却不再过去跟苏夫人请安。
苏老太太听得她们母女置气,便喊了苏立秋过去,少不得训几句,说她不懂事,不会体顺父母,让她趁早过去跟苏夫人认个错服个软。
苏立秋乖乖听着,没有顶撞,只回至房中,依然我行我素,硬是不服输。
李嬷嬷也少不得苦劝再四,见苏立秋还是扭着性子不肯过去,没奈何只得自己过去跟苏夫人禀报苏立秋每日行踪,又道:“秋姑娘有些误会了夫人,待老奴多解劝解劝,总会劝转的。”
苏夫人叹道:“到底不是养在身边的,总跟我隔着一层,不肯多体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