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不跪？”

他身后的空间，已经尽数破碎，无尽的星辰纷纷摇动，似要坠落。

命运的气息太强，威势太盛，哪怕有无量的气运维护，天道之力在身，元始天尊等圣人也感觉到随时都会被灭杀。

“我曾经低过头，那时给自己的借口是，若是不低头，就会身死。死亡之后，一切皆休，哪还顾得上什么尊严？什么面子？什么自尊？”太清圣人淡淡说道，“可低过头之后我才发现，我的道心，摇摇欲坠，我攀登大道的勇气，已经颓丧，想要证得大道，几乎不可能。不能得见大道，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哈哈哈！大师兄说得好！”燧人氏大笑一声，如春雷响动，“你为大道，不能低头；我等为了家园，更不能低头。命运虽强，可我们，也不见得就没有反抗之力？一起出手，哪怕自爆，我就不信，不能将它们灭掉！”

“那你就去死！”

命运说吧，抬起手臂，点出了一指。

这一根手指，平淡如水，却须臾就到。

强大如燧人氏，明明看到手指到了近前，他催动神通，破开空间，穿梭无量，可却发现，根本躲不开，甚至他的身子竟然还在原地。

刹那间，恐惧弥漫心田。

啪……！

却在这时，一只手掌挡在了前面。

“这是我的世界！”光明佛恰好出现，挡住的同时，也握住了这一根手指，“在这里动手，你想死吗？”

咔嚓！

光明佛的声音极为冷淡，说话之间，手掌一握，就听到一声脆响，命运的手指被他硬生生的捏爆。

“命运啊，你太过自私，太过自我，不相信任何人，想要掌控一切，否则，以你之能，以众多混沌魔神之智，又怎能参悟不出合道之境的隐秘？”楚阳出现在一旁，摇头感叹，“有了开始，就有结果。过往不可追，如今将你埋葬，一切，也都将画上句号。”

命运已经远退，他被捏爆的手指也长了出来，看着光明佛和楚阳，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你们竟然返回这么快？不可能！”